他说。
“寻常打闹可以,把他压床上就不行,他是我的人。”
“……”
凌寒寻自诩拥有头脑过人的冷静,但看见明棠被人反剪双手的按在那儿,心底的火噌就冒起来了。
打闹可以,得有个度吧,至少不能把人压在那儿,姿势不雅。
且看了生气。
马车里的气氛瞬间就变了,充斥着火药味儿。
狼姆把怀里抱着的,已经睡着了的阮团子,放在沈乐安身边。
随后朝着阮云华拱手。
“侯爷恕罪,我家主上不是故意的,只是一时冲动,手劲儿大了些。”
狼姆是个公正讲理的人,不存在偏袒谁。
不管怎么说,阮侯爷没有练过武功,从古至今,都没有习武之人跟读书人动手的。
确实是他堂哥不对,冲动且出手重了些。
阮云华这会儿心里正恼着,张口就怼人:“主上主上,她不是你亲姐姐吗?我就没见过哪家姐弟天天喊主上的。”
“哎你——”
明棠才刚要说话,就被身边站着的人,伸过来手指掐住了脸颊。
他脸颊温热,可掐过来的手指却是冰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