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望天长叹——

“这世道果然很玄幻啊,连姑娘都如此大胆,谁说古人保守来着?都是假的。”

凌寒寻在他旁边坐着,抬眼看他。

明棠会错了意,连忙张口:“我是说她们,不是说姐姐,我家姐姐跟她们不一样,绝对不一样!”

狼姆冷笑一声,扫了说话的人一眼,眼里有些怜悯。

那确实不一样,更甚之。

……

坐在后面的沈乐安,腿上盖着温暖的棉被,旁边是枕在他腿上睡觉的阮团子,盖着另一条棉被。

阮团子怕冷,即便旁边摆着暖炉,手脚还是冰凉的。

可狼姆也不能整天不做事,只抱着他,最后便找了个折中的办法。

把阮团子跟沈乐安放在一起,两人都盖着被子,身边摆着暖炉,还把两张软榻并拢在一起。

明棠笑着说很像东北的火炕。

像什么都不要紧,重要的是暖和。

铜墙铁壁的马车,行走在风雪中,温度极低,再加上马车颠簸的困苦。

这不是没习过武,又常年不锻炼的人能承受住的。

阮团子除了解决三急,就全都缩在马车里不下来,连从前最喜欢的’放风‘环节都省去了。

明棠倒是还好,穿的厚实,又也躺在火炉边上,赶路时一整天都围着棉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