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白无故被哥哥训斥,阮团子撇嘴就要哭,被明棠捂着嘴拽上马车。

“嘘,不要哭,你哥心情不好,因为你乐安哥哥……扭伤了脚,嗯,不能走路了。”

阮团子不是个小气的阮团子,当即把眼泪憋回去,紧张兮兮的问:“扭伤了?很严重吗,乐安哥哥往后还能走路吗?”

“是扭伤了,不是腿断了,自然能走路,过几天就好了。”

阮团子点点头,看着他哥把沈乐安放在马车里的软榻上,还用被子盖好时,才凑到软榻旁边。

“哪只脚啊,是不是很疼?上回小宝手腕也受伤了,养了好久呢,乐安哥哥别怕,我可以喂你吃饭。”

沈乐安脸红到极致,躲都没地方躲,只能回:“不,不用,我没伤到手腕,不影响吃饭的。”

马车里这几个人,似乎除了阮团子外,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。

这让沈乐安从刚才下楼开始,就尴尬的头都不敢抬。

但事实上,没有人刻意关注这些事,只有不明真相的阮团子会关切的问问扭伤疼不疼。

……

凌寒寻一上马车,就找了个角落里的软榻补觉,他天快亮的时候才睡着,自然是有些困倦的。

金兰懂事的走过去把帘子放下来,她家堂哥睡觉时需要一个相对封闭的环境,不然睡不踏实。

明棠心痒痒的躺在凌寒寻隔壁的软榻上,装模作样假寐了好一会儿,最后还是忍不住了。

他把帘子从底部撩起来,只把脑袋拱进去,将额头抵在闭眼睡觉的人肩窝处,蹭着撒欢儿。

凌寒寻没有睁开眼睛,只是微微皱眉,抬起好看的下巴远离一些,嗓音都是困倦的。

“簪子,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