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要离开的时候,裙摆被人拽住。

明棠脸颊是醉酒的红晕,手由拽着裙摆,改为顺着膝盖摸上裙衫大腿。

紧跟着含糊不清的问:“姐姐,不走?”

凌寒寻捉住腿上的手,百无聊赖得逗着醉酒的人。

“我若是不走,明天你便走不成了,还会气的要提剑杀我。”

明棠神志不清,手腕被人扯开丢回自己身上,也不在意,只扯开一抹笑容,说:“哪儿会啊,你若是不走,我,我欢喜都来不及,不会,不会杀你。”

“……”

凌寒寻知道这是醉话,但仍旧感到心动。

他顺势在床边坐下,抬手按在平躺着的人腰侧,捏着掌下的胯骨,眸中色气横生。

嗓音是低哑的。

“做什么都可以?”

“嗯?”

明棠抬手盖在自己眼上,几乎是眼皮沉重到睁不开的程度,手脚都不是自己的了。

“……不了,我,我这会儿没力气,改天吧,昂,改天……”

凌寒寻哑然失笑,他怀疑这人昏昏沉沉的,根本不知道在说什么。

是现在就走,还是轻薄一会儿再走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