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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个人也没说太多话,目的是喝酒,那便是在喝酒的间隙里,随意闲聊。
大多数都是明棠和阮云华在说话,凌寒寻则是偶尔被问到什么时,轻浅搭上几句。
沈乐安喝了三四杯,脸颊已经红了。
他怕自己酒醉出丑,就适当的少喝些,控制在神智清明以内,只默默的看着一袭华丽蓝衫的人。
就连这人头上的暖玉祥云发冠,都被他认真的看过许多遍。
明棠则是有意想灌醉身边人,可还没把人家灌醉,他说话就已经口齿不清了。
“凌姐姐,你,你这酒量,真不错啊,一壶酒下肚,我都迷糊了,你脸都不红一下……”
“是么。”凌寒寻浅笑,“这里的酒似乎并不烈,改日你尝尝狼族火喉咙,三碗睡一天。”
他也只是看起来脸不红,神智清醒,但说话比平时放开了些。
明棠手脚发软,头也沉重起来,他自认酒量还行,但今晚喝的太猛了,凉风一吹,酒劲儿上的很快。
阮云华已经是敞开了喝的状态,比桌上任何一个人喝的都多。
毕竟一想到去世的老侍卫秋山,就想到他爹老侯爷,再想到他阮家兄弟孤苦无依长大,他一个人这些年经受的苦难煎熬。
心底的难受是铺天盖地,酒水像茶水一样倒进肚子里。
沈乐安拦了几次拦不住,也就不管了,反正喝多了他也会把人照料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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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