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——
此刻,阮云华脸色一变,没有说话。
狼姆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,但也预感阮团子嘴里的秋山伯伯,估计是出事了。
阮团子的心性,是想到什么就要什么,而且一定得做到才能罢休。
“哥,哥?给秋山伯伯写信,我看着你写,你得把字写大一些,我都不在府上,他收到信看不清楚字了。”
明棠扫了一眼阮云华的脸色,当即往阮团子手里塞了半块他啃剩下的馅饼,“吃饭,吃完了再说,大冷天写什么信,你飞着送啊。”
“有鸽子呀,吃饱了。”阮团子把馅饼还给明棠,看着他哥,又喊:“哥?”
“……好。”
阮云华放下羊汤,拎着帕子擦嘴,他迎着弟弟的眼睛,说:“那我给他写信,字写大一些,你看着我写。”
阮团子笑起来,眼睛眯成一条缝,点头:“嗯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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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饭过后,明棠盖着毯子葛优躺,身边摆着火炉,盯着马车棚顶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他左侧,凌寒寻把窗户开了一条缝,听着外面骑马的狼族暗卫说话。
什么甘熊族来信,老君主来信,狼族最近的变化等。
他右侧,是围着桌子而坐的阮家兄弟,以及无所事事的狼姆和拿湿帕子擦手指甲的沈乐安。
阮团子亲自上手给哥哥研墨,满脸期盼的看哥哥写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