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这四个城池都有主了,他怕是去了也分不到一杯羹,捉不住狐狸白惹一身骚。

凌寒寻看出明棠有些丧气,宽慰他:“北安国八个主城,你出来一趟已经得了三个,比他们多。”

阮云华冷笑一声:“据我所知,王江海背后的人就是淮山王,你出来一趟让他失去了艮山城的掌控权,他必定饶不了你。”

“他本来就没想饶了我,王江海跟我无冤无仇,为什么非要置我于死地,几次三番派出刺客杀我。”

“不都是因为他皇老五看不惯我嘛,当时我叫人把他大儿子从妓院敲锣打鼓弄出来,毁了他大儿子娶杨将军家千金当侧妃的婚事,心里记恨我呢。”

包括后来还跟王爷爹在宫门前,为了两壶酒大打出手,其实都是心里憋着气呢。

说起来,两家是积怨已深。

凌寒寻听明棠称呼淮山王为皇老五,哑然失笑。

明棠拽过阮团子的脑袋,按在腿上揉脸,烦躁的数着他有的东西。

“比民心,我不如皇老四,比钱财,我不如皇老三,比兵马,我不如皇老五,他们个个都手握重权,我这点东西还不够看的,怎么才能弄死他们……”

皇老三,引领文官的北楚王,家底殷实。

皇老四,任职御林院教导皇子的淮燕王,最得民心。

皇老五,手握半扇兵符的淮山王,兵强马壮。

阮团子被揉的眼泪都出来了,扑腾着胳膊喊:“不要弄死,不要杀人,不要揉我,我们打不过他们,小宝啊……”

“……”

打不过他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