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虾仁是阮团子喜欢吃的,我只是习惯了,但姜醋是我喜欢的。”
“不是不喜金饰,而是自家玉铺每年都会送簪子和发冠来,我戴哪一款,哪一款就卖出的价好,我便多数戴玉了。”
“画像一事……那个画师兴许被你缠的烦了,来侯府问我,我以为是哪家姑娘要买,让画师把价钱翻了三倍,其中七成都被画师送来了侯府,钱在我这儿。”
“深紫色的衣裳是朝服,平日里不常穿。”
“没有厌恶夏天,只是夏天皇宫里的开销大,那些娘娘们一会儿争抢玉蚕丝绸裙衫,一会要外贡瓜果,日日叫太监来我侯府要,烦得很。”
阮云华抱着人不撒手,甚至越抱越舒心,但心底又觉得这样不合适。
不合适归不合适,他也没放手,甚至抱的更紧了些。
“你说的柿子树,每年落一地脏的很,阮团子非要留着,但是临出发的时候,我叫管家趁我们不在皇城里,把后院的李子树,柿子树,旁的脏兮兮的果树,全都移走了。”
“……”
沈乐安听着这些话,呼吸急促,他脑子是懵的,脸颊是烫的。
不知道这人为什么会突然抱着他,抱着他跟说这些事。
这是什么意思呢?
他有些慌乱,他了解的根本只是这人的冰山一角而已。
但很快,阮云华就给他解开了疑惑。
“我很感谢你喜欢我这么多年,但我没想过要跟男人在一起。”
“我抱你,是因为刚才觉得你……看上去有些可怜。”
可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