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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刻,金兰口中’活的好好的‘那人,正被人掐着脖子,几乎要窒息!
“我错……我错了。”
明棠脸色涨红,掰着掐他的那只手腕。
凌寒寻目光凶狠:“晚了!”
……
事情还得从刚才说起。
凌寒寻一路从膳厅出来,回了房间就洗漱一通。
嘴里含着薄荷漱口水,舌尖凉疼,又捧起凉水扑在脸上,镇定一下暴虐的情绪。
脑子里一团火热糟乱——
衣襟,吻痕,姑娘磕破的唇瓣。
那人是怎么亲吻旁人的,亲吻的时候会搂着腰么。
又是怎样的激烈厮磨,能把姑娘的口脂蹭在衣襟上。
呼。
半晌,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渍,面无表情的扯出手帕。
随后坐在椅子上,把湿手帕整张盖在脸上。
眼前一片黑暗,冰凉濡湿的缓慢窒息感,能快速让他整个人都冷静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