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团子手脚扑腾着被人按怀里,被强行又揉又闻一通后,挣扎无果,喊着:“哥!啊,救我,小宝要吃人了!”
“……”
阮云华视线虚浮的看着桌上歪三扭四的空酒壶,他自己也喝了不少。
这会儿正盘腿趴在桌边,就着沈乐安的手喝醒酒茶。
顾不上弟弟了。
狼姆在楼梯口,从小厮手里接过一碟盐焗鸡翅膀,返回身的时候,就瞧见那边地上扭在一起的两人。
该死,他才离开片刻而已!
当即就脸黑的放下盘子,一手一个揪着后脖领儿把人分开。
阮团子眼泪思思的抱着狼姆不撒手,拱到人怀里去,脸也埋在狼姆肩窝里,小声说:“小宝要吃人了,就是要吃人了,呜。”
明棠喝的有些多,心里难受的情况下,就想抱着软乎乎的阮团子猛吸几口。
像是现代人压力大的时候,抱着猫咪撸毛的行为一样。
阮团子身上奶呼呼的味道,能很好的治愈心烦意乱,至少对明棠来说是这样的。
但阮云华并不理解,他只会一巴掌拍在明棠胳膊上,骂:“你禽兽啊,他又不是面团儿,你看你把人揉的脸都肿了。”
“阮云华你有病是不是,你打我干什么。”明棠喝懵了也能认人,胳膊被打的火辣辣的疼,大舌头骂人:“看见你就烦,滚滚!”
阮云华嗤笑一声:“看我就烦?那你还来找我,大张旗鼓越过半个城,说是看日落,也没见你有心情看。”
摆明了就是来找他喝酒的,说那么多借口。
“谁来找你了,我来找团子的……哎我团子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