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员外一切都好,哦对了,沈员外的独子沈乐安,此刻正跟在我身边历练,沈员外亲手把人交给我的。”
“……”
“行了。”阮云华敲了敲桌面,“我与世子为何同路,自有我的道理,我做的事若是成了,往后天下所有商户,都不会再被皇室奴役,你们眼下无需知晓太多。”
阮云华只给他们营造一种,阮家意图做大事的错觉,云里雾里,真真假假。
在众人吓得愣神的时候,他又说。
“我提醒诸位,目光要放长远些,除掉王江海之后,世子不可能在艮山城留一辈子,他是要回皇城的,到时候,艮山城就是一座没有老虎的山,你们便能活的自在。”
“可你们若是不偏帮世子,让王江海把世子除了,那下场也很显而易见,今日的阮家,就是来日的你们。”
“诸位细想想便能知道利害。”
几个人交头接耳,在商议着什么,脸上都是纠结,明显是还有忧虑。
阮云华站起身,理了理衣襟,目光平视前方,没有看两边坐着的人们。
他嗓音坚定而沉稳,给人一种不容置喙的气势。
“帮了世子,出任何差错有我阮家担着,天塌不下来,可你们若是袖手旁观,任由王江海继续兴风作浪,我跟世子大不了离开这里。”
“往后这艮山城里的风波,我们在皇城也就管不得了。”
“救人也是自救,言尽于此!”
“阮某告辞了。”
说完,阮云华抬步就走,没有半分犹豫。
只等走到门边的时候,身后才传来几声呼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