擦的用力,仿佛没有痛觉,很快就破皮,疼的火辣。
没有旁的原因,阿芙说这个药不好闻。
——
世子头疼一夜,王妃在屋里陪了一夜,又是擦汗,又是轻哄着人入睡。
直到天快亮了,王妃才衣不解带的回了自己房间。
王江海听了下人来禀报的话,面露不屑,心说那俩有奸情的人,睡一夜指不定干什么腌臜事儿呢。
事实上,明棠和凌寒寻什么都没干。
因为凌寒寻不让小流氓近身,但又一直勾引人。
两人抗拒拉扯许久,最后小流氓是真恼了,放下床幔隔开软榻,没在一起睡。
……
清晨,明棠睁开眼睛,想起昨晚还是憋气。
刚睡醒略带沙哑的嗓音,怨气的嘟囔着。
“哪有这样的人,对我就又亲又摸的,却不让我动一下,说什么姑娘家的名节。”
“淦,摸我的时候怎么不说名节。”
“算了算了,人家金贵,不摸就不摸,我有定力,我不是一般男人,我不浅薄。”
“起床,干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