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兰一时间没反应过来,手里动作没停,反问:“什么动静?”

凌寒寻没说话,也察觉到这个问题跟一个姑娘家说,不太合适。

但金兰很快就回过味儿来了,她眼神一亮,强行压下嘴角,轻咳了一声,说的煞有其事。

“那什么,就听人说,昨晚那俩姑娘一夜没闲着,嗓子都哑了,刚才我去打水的时候啊,碰见招月,招月拿的洗漱帕子什么的,都是三份……动静,兴许是离得远,我没听见啊。”

“……”

凌寒寻掀起眼皮,面无表情的瞥了铜镜一眼。

金兰映在铜镜里的笑容瞬间消失,猛地摇摇头:“那俩人讲故事呢!是讲故事讲了一夜,嗓子讲哑了,别的什么都没有!”

“嗯。”

凌寒寻低头,继续选簪子,挑了个搭配浅绿长裙的白玉簪子,在头上比了比。

明明是很小家子气的动作,但被铜镜里映照的那张脸,神态清冷而仔细的做出来,竟然丝毫没有娘们唧唧的感觉。

仿佛他手里捏的不是簪子,而是能悄无声息取人性命的勾魂刀。

一举一动都美得勾魂摄魄!

饶是从小看到大的金兰,都不敢盯着那张脸看太久,每每还是会被自家堂哥这张脸惊艳到。

如果能忽略血缘,性格,手段,以及难以忍受的冷漠脾性……等等这些。

金兰觉得,自己一定会跟狼族旁的姑娘一样,爱这人爱到魂不守舍!

她转头把裙衫的腰带都用玉叶子坠好,一会儿穿戴能方便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