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此刻,凌寒寻几乎是压着眼底的欲色,把人推开。

否则一贴上身,某些激动就藏不住了,一定会被人感觉出来。

来自对方的掌心,贴在明棠胸口,简直半边身子都软了。

不怎么经得住撩拨的人,此刻左边脑子是情,右边脑子是爱,一晃荡,就组合成了最渴望的两个字。

明棠可怜巴巴的看着人,像个乞求讨要糖果的孩童。

“我……就只抱一下,我不冒犯,好不好?”

“……”

马车轮子开始运转了,吱吱呀呀的响动在两人耳朵里。

凌寒寻没有收回手,脸色是抗拒的。

明棠低头,可怜巴巴的把按在胸口那只手抬起来,放在唇边胡乱啄吻着。

换衣裳之前刚洗过的手,指节细长白皙,还残存着花汁皂角的味道。

带着体温的花香,像只凶恶的猛鬼,加快席卷他的理智。

啄吻变成了不满足的轻咬。

明棠嗓音低哑到极致,眼底来自少年的欲色,浓到化不开。

他含糊着说。

“我现在就像个盛满烈酒的坛子,酒气都聚在坛口,浑身都快爆炸了,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