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维山许久没有这样热血沸腾的感觉了,这让他依稀想起当年的自己,连忙也站起身,止不住的点头。
沉默半晌,沈员外第一次无比郑重的注视着门边站着的人。
那是他的儿子,他的血脉传人。
心底一片欣慰,能说出这种话来,他的孩子……不算孬种!
张阿满转回头,看着门边的少年,问:“那依你所见,你是想让咱们跟阮侯爷他们交好?或是……”
或是寻求机会,他们自己开拓出一番新的天地来。
沈乐安听出了张阿满的言下之意,他脸色郑重了些,摇了摇头。
“尽人事,听天命,我只知道这个江山是北皇家的,北皇家后辈才有资格去争抢。”
“若是旁人去抢,那便成了匪,不是兵。”
话音落下,沈员外眼底满是赞叹,大声喝:“好!”
沈乐安眼里有些惊喜闪过。
这是父亲头一次如此直白的称赞他。
“你说的好啊,不愧是我沈青遥的儿子!”
沈员外语气骄傲,转过头来,他又看另外两人:“二位,你们心里也该有数了。”
“反正我沈某人这一生,两袖清风,绝不会当匪。”
“沈老哥说的哪里的话,我们二人也绝无他念!”岳维山也跟着保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