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影几乎孤寂到要与夜幕融为一体。
直到听见身后的脚步声,他才转过头来。
他眼里有些期盼。
医师却摇摇头,说:“并无起色,把脉都一切正常,但小公子实在是太单纯了,一问三不知。”
行医诊脉,最重要的就是望闻问切,把脉看起来身体一切正常,就只能让病人亲口说出来。
但最重要的就是,小公子说不出来。
医师絮絮叨叨的把这些话说给阮云华听。
全是废话。
阮云华黑着脸,脸色越听越黑,紧抿着唇,整个人都散发着冷气。
直到最后,他听见医师说——
“如果还不行,就只能用最下等的办法了。”
他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,缓慢问:“什么办法?”
“还请侯爷仔细回忆一番,小公子两次动情的时候,都是何缘由,找到节点多刺激几次,说不定慢慢的身体就能熟悉这样的动情,以后便能可控了。”
“最重要的还是要让小公子多动情几次,唉,实在棘手啊。”
“棘手?要你这种庸医做什么!”
医师听的心头一凉,直接跪在了地上,不敢抬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