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柳玄阳!”清月慌了,挣扎着想坐起身。

“别动,涂药而已。”

“……”

没有人是这么涂药的。

没有人会骑在伤者身上,一手摸着脸颊,一手缓慢在人肩上伤口涂药油。

但柳清月不能挣扎的太过分。

因为有一种野兽是,猎物越挣扎才越兴奋。

“摸摸脸,可以吗?”

“你问的时候,手已经在我脸上了。”

“对不起,下次我早些问。”

“涂好了就从我身上下去。”

“没有呢,得把淤血揉开。”

两人四目相对,柳清月最先扭头撇过脸,不情不愿道:“快些!”

他话音刚落,一只这人的手就故意按在了淤血伤上,疼的他皱眉吸气。

但这种痛苦的表情,就像是一根引线,彻彻底底把柳玄阳的神经点燃了。

手指还在按摩着淤血处,在人疼的又皱眉时,柳玄阳再也忍不住了。

另一手掐着细白脖颈,就这么俯身亲下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