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这个十分惊悚的称呼吓到,柳清月咳嗽两声,才抬眼看人。

“……为什么突然这么叫?”

“相爱的人是需要亲近小名的,我看隔壁赵婶都四十多岁了,李叔还喊她娇娇。”

“月月。”

柳玄阳又喊了一声,眼里都是对眼前人的痴迷,浓到化不开的深情。

但看在清月眼里,只剩下恐惧。

这人如此狂烈的爱,对他来说是压抑恐慌和负担,每天都在担惊受怕。

怕这人厌倦了什么爱不爱上的游戏,然后把他囚禁起来。

这人是真的会做出囚禁他的行为,疯狂至极。

每个眼神都在表达,那是种执迷不悟的爱,偏执到骨子里。

清月承受不了,也不敢承受,他只想逃。

他跟这人哪有什么爱不爱。

没有一个受害者会爱上杀死自己的人。

单是想到这一点,他就无与伦比的恐惧。

所以,他忍着颤抖的嗓音,回答:“别这么叫我。”

“为什么,我这是在学着爱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