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是喜欢阮家小公子。
凌寒寻没想到这人承认的这般干脆,他也懒得去问是哪种喜欢。
哪种的都不太正常。
“你倒是胆子大,阮云华岂能饶你。”
狼姆抬起头,他目光坚定的看着自家堂哥。
“我没想怎么样,我只是尽我所能的照顾他,也没想把人带去塞外。”
“你倒是想把人带走,人家未必会愿意跟你走。”
“……我知道。”
凌寒寻冷笑一声,又提醒:“阮家二公子,幼年曾伤过头部,心智还停留在七八岁,你要把他当成七八岁的孩童看待。”
“我只是照顾他,没有旁的想法,他在我眼里就是孩童。”
这是狼姆的心里话,他就是想对人好,不掺一丝杂念。
今天下午给人洗澡的时候,他从头到尾只是觉得不好意思,但没有一丝的腌臜想法。
因为他从心底里告诉自己,如果起了邪念,那对小公子是一种侮辱。
凌寒寻听人回答的话,条理清晰,他知道狼姆不是个不守规矩的人,但还是警告了一句。
“想照顾就随你去,但你若是敢对人有丝毫僭越的行为,我就把你赶回塞外,永远不让你见到他。”
“主上放心,我心里有数。”狼姆坚定点头,又问:“哥,你说我要是找来神医,能帮他治好……”
“你当阮家是什么门户,阮云华有钱有势,什么样的医师请不来,若是能治好,这么多年早就治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