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想照顾他,看他笑就高兴,为他做事就会很舒心。
这种执念简直来的莫名其妙,却又像顽固的藤草,在心底里肆意疯长。
——
有人喂着,明棠吃下不少东西,终于不舍的摇头:“我吃饱了,那午膳还可以让姐姐喂吗?晚膳呢?”
凌寒寻皱眉,觉得有些麻烦,垂眸回话:“为什么一定要让我喂,小宝有侍卫的。”
“就想让姐姐喂,姐姐香香,他们不洗澡。”
一边站着的俩侍卫:?
凌寒寻自然知道这人嘴里没一句真话,想了想,回:“一天只能喂一次。”
“两次。”
“不喂了。”
明棠连忙认怂:“好好好,一次就一次,一次也挺好的,你不能反悔了!”
凌寒寻无奈:“嗯。”
众人各自洗手漱口后,凌寒寻领着金兰回帐篷。
明棠想跟未来小舅子多多亲近,主动张口把狼姆留下了。
但这正中狼姆下怀,他很想留在这里,目光几乎都落在走过来的小少年身上。
阮团子捧着肚子吃圆了的黑兔子,走到明棠和他哥坐着的茶桌前。
“小宝,我看到外面有小马驹在吃草,我想出去跟小马驹玩儿,你去不去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