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也不是完全的别扭,说不上来的感觉。

无奈夹杂忧愁,还有些焦躁,总之这样是不对的。

毕竟有缘人压根儿就不知道他是个男人,如今做出这些事,不过只是看中了他这幅好皮相。

包括随时随地的发青。

夜风夹杂叹息。

“如果知道我是个男人,你兴许就该恶心了吧。”

他在心底做出了决定,势必要终止有缘人对他错误暧昧的状态。

有些念头要从一开始就遏制住。

趁还没沉溺渐深,快些终止吧。

——

另一边的主帐篷里,尽管明棠不想让人知道,但阮云华还是来了。

毕竟大半夜喊医师,绝对是出事了。

床榻上躺着的人洗过澡,脸色红润,穿着一身纯白里衣,腰间遮了被子。

一双腿又直又白,露在空气里。

只是左腿的膝盖上方,约莫一根胡萝卜长度的划伤,此刻还在渗出血珠。

阮云华冷着脸站在一边,看着医师给人往伤口上药,仔细包扎好纱布。

医师约莫三十出头,一边缠着纱布,一边嘴里念叨不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