狼姆胸膛起伏不平,脸都黑了,惊疑不定的打量着眼前人:“你是……断袖?”
明棠气的一脚把放衣裳的木架踹翻,骂:“你才是断袖,你全家都是断袖!”
衣架落地,又是一阵重响。
狼姆抬手把里衣系好衣带,扯了发簪把头发随意束在头顶,总算是不那么狼狈了。
他冷声质问:“世子,你到底要干什么!”
“我没想干什么,就是来看看你的那玩意儿,这目的还不明显吗?”
“?”
这种话也是可以正大光明说出来的?
狼姆感觉他这二十年都白活了。
怎么从来没见过这种臭不要脸的混账!
“……”
其实明棠这会儿也有些心虚了,好像自己做的事儿确实不太道德。
但大家都是男人,他看看怎么了?
好像谁没有似的。
要是这里有男厕所,有成排的小便池,他哪会干出这种事儿,直接拽着人一起尿尿不就好了。
明棠脸色有些懊恼,但还是嘴硬:“不就是你洗澡的时候我进来了嘛,我又不知道你在洗澡,我找你有事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