狼姆正束手无策之际,才惊觉这样的哭声似乎很快就会把人引过来。
他连忙把人丢在石凳子上,转身要离开凉亭,就听另一边已经有人狂奔过来了。
明棠听着哭声跑来后,看清凉亭里的那道黑影是谁,当即怒不可遏:“妈的你还敢欺负他!你个狗男人,我还没去找你,站住!”
狼姆无辜抬头,是真的无辜,他什么都没干啊。
视线与后面跟着来的人对视一眼,他停住了脚步,面无表情的直直站着。
心说,看来一顿责打是肯定的,但只要不连累主上就行,再说王府那小薄板子跟痒痒挠似的,不疼。
“小宝。”
阮团子看见冲进凉亭里的人,就像瞧见了救命稻草,哭叫一声就扑过去了,趴在人肩头,身子还在颤。
明棠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哭成这样的阮团子了,脸颊都是憋红的,嗓子能听出已经哑了。
他皱眉看向狼姆,问的咬牙切齿:“你对他做什么了?”
狼姆抿唇,一言不发,但凉亭里又走进来的人,咳嗽了一声,他才沉声回话:“什么都没有,没打没骂。”
明棠自然不信,什么都没做,能把人吓得哭成这样?
他拍拍怀里人的脊背,小声安抚了好一会儿。
反复说着不是坏人,不是刺客,是府里的侍卫,怀里人才终于抽噎着不哭了。
哭的眼睑肿成一条蚕宝宝似的。
“你说,他打你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