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文远是有出息的孩子,我们县里百年才出这么一位状元……”

“世子啊,您瞧瞧,都是一家人,都是一家人,我们也在皇城里住着,文远考上了状元,以后是要当大官的……”

“不就一个镇纸摆件吗?多少钱,我们出,但我们没有钱,那是状元爷的亲侄子,理应状元爷出钱……”

“哎呦,我这苦命的孙儿哟,都怨你个丧门星,你怎么就不管好他!”

“娘,我自己把文远拉扯大,哪里还有精力去管八斤呢……”

“就是看你拉扯出个状元郎来,否则我孙儿也不会听你的话往那学堂去!都怨你,都怨你,我打死你!”

“……”

明棠皱眉,扭头朝着阮团子做了个手势。

阮团子原本看着这些妇人一脸好奇,这会儿乖巧点头,抬手自己捂着耳朵,又乖乖低头闭上眼睛。

明棠就在他闭上眼睛的那一瞬,脸色瞬间冷下来,站起身扬手就掀了桌子!

一声巨响过后,整个院子都安静了。

“你们这几个刁民瞎了眼,当我北皇明棠是谁?以为就这么吵吵嚷嚷能躲过死罪不成!”

“啊,死,死罪”

刚才那个在地上跪着,还要凶狠恶毒打骂儿媳的老婆子,此刻白眼一翻,直接晕了过去。

另外几个妇人脸色煞白的对视几眼,其中一个支支吾吾张口了。

“世子不要吓唬我们这些妇道人家,不过是是个镇纸而已,哪就”

“不过是个镇纸?呵。”明棠冷笑一声,抬了抬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