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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恩玛就不明白了,这到底是有吃醋还是没有啊?

质问和生气,哪怕是争吵怪罪都好,也算是给出些反应。

可那人就像是嫌弃东西脏了手一样,丢进垃圾桶就走了。

晚上,雷米酒吧。

顾恩玛迟迟不回家,打电话也不接,阿穆就急了。

他用电话手表给景钰打电话,接电话的人是景休辞。

电话那边的环境很聒噪。

“雷米酒吧,你要来就快点儿,迟了我看不住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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景休辞又补充一句:“你想要的人,正在被人压在墙上亲。”

“”

电话挂断。

阿穆脸色铁青的坐在沙发上,盯着墙面上的钟表。

他学会看表了,十一点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