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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白宸没苏醒的这几个时辰里。

满皇城都传遍了,说什么的都有,难听的很。

什么白丞相清晨发了高烧,有龙阳之好的人心里都明白。

事后清理不干净才会发烧。

说什么没想到丞相是个得找男人的人,早知如此,他们便努力追一追了。

各种肮脏的污言秽语,都放在了平日里他们只能仰望的人身上。

午后没多久,甚至还有跟钱怀瑾打赌的那些人,主动找上门来。

“怀瑾兄啊,哥几个也不知道高高在上的白丞相,竟然是个雌伏于人的,既然如此,赌约便不算数了吧。”

“是啊,连墨阳那个娘们唧唧的人都能上他,这不是谁都能勾上手?”

“我们可不赌了,墨阳都能上的人,赌着没劲儿,你要玩就自己玩去,说不定丞相的滋味儿还”

没什么好说的。

钱怀瑾身上的伤就是这么来的。

他把那几个找上门来的昔日友人,往死了打。

他手背上的血肉模糊,是生生把一个人肋骨捶断,得来的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