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能平白接你的东西。”

十三岁的她,当时这么回答。

听了她的话,他脸上带着童稚天真,嗓音软软的,有些害羞。

“那那你长大了给我做娘子,便可以接下我的烤红薯了。”

最后她接了那只烤红薯吗?

想不起来了。

等回过神的时候,花娇支着下巴,坐在她房间外面的屋檐下。

看着漫天飘落的鹅毛雪花。

身后出现一个脚步声,她也没起身,只是转头看了一眼。

提着药箱子的医师走出来,拱手说话:“他的身体无大碍,只是服了软骨散后又受了风寒,加上两日没有吃饭,这才扛不住晕了过去。”

“待我开个方子抓些药,喝上两碗也就无大碍了。”

花娇盯着医师的药箱子,视线不聚焦的点了点头,随手丢出去一锭银子,落在药箱上。

在医师还摆手推辞说用不了这么多的时候,她推门走进屋里。

隔着外室的玉色纱幔,遥遥望着床上,却没有往床铺那边走去。

就这么站了好一会儿。

屋子里安静的很,似乎都能听见房檐上落下一片片雪花的声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