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都不配娶人家,从前是身份不配,现在是你这个人不配,你俩的思想都不在一个高度。”

景钰一番话说的很重,他希望能把姜肆骂醒。

但姜肆执着起来,脑子一根筋,他听的似懂非懂。

“我听不懂什么思想高度,我只知道我喜欢她,我想娶她,她也是喜欢我的,我一定会对她好,就像言卿和花铃一样。”

“你对她的好无非是给吃给喝给银子,嘘寒问暖,但这些事只能感动你自己,因为你没问过人家需不需要。”

“最重要的一点是,凌九歌不是花铃!”

姜肆越听越焦急:“嫂嫂,我跟你说不明白,你不懂,你不懂,我不要她走,我去找皇上说。”

“呵,那你去吧!”

景钰气的也有些发汗,丝毫不拦着。

于是,姜肆冲去御书房。

进门就跪下,张口就是:“皇上师哥,你快写道旨意给我吧!”

南清弦穿着明黄色的长袍,坐在书桌后面,桌上堆满了奏折,他抬手推开一些,这才能看清桌前跪着的人。

“你想干什么?”

“师哥,你就写罢免凌九歌木兰将军的职位,赐婚给姜肆,哎我文采不好,反正意思就是这样。”

南清弦目光凌厉了些,但按捺住怒火,冷笑:“这样你就能把人关在后院,给你生孩子了?”

“我会对她好的,嫂嫂不能理解我,师哥你肯定能理解我,我不是想要孩子,她不想生可以不生,我只是想跟她在一起,我不想让她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