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言卿一愣,紧跟着摇头:“不送,我家夫人住哪我住哪,我不要跟她分开。”

景钰憋笑半天,忍的肚子疼,这会儿拍手:“南哥你这个提议好啊,快把花铃接回来,孩子也在宫里生,往后咱们一大两小全养着!”

“堂弟,你不厚道!”景言卿咬牙。

南清弦肩上沾着雪花的大氅被太监脱下,收到一边用干帕子打理着。

他自己则是走到景钰身边坐下。

刚一坐好,那边的人就倒他肩上,他眉头一皱:“坐好。”

“你凶我,好,刚好,我带花铃一起跑,我们也往烈阳城过年去!”

南清弦抬眼看景言卿:“瞧见了吗?”

景言卿眼里有些同情,点头:“也罢,我不过是煎熬几个月,你得煎熬几十年,我心里好受多了。”

景钰:“?”

这听着不像是在夸他啊。

“南哥!”

“别胡闹,我身上有凉气,怕挨得近冻着你。”

“嗯,这话还算能听。”

景钰这才满意,站起身伸了个懒腰,走到桌边。

上面摆着不少锦盒,都是从邻国送来的好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