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了!”
“勒坏了往后怎么用,本世子清清白白的,还没跟人”
“少说些话,否则我会忍不住把你毒哑的。”
“我百毒不侵嘿嘿!”
“”
——
景钰和安远侯几乎是同时到达金玉楼的。
两人在门口简单寒暄两句,就一起顺着楼梯上去了。
客房的门大开着,白宸洗了手,正坐在桌边喝茶,屋子里一片安静。
“钱怀瑾呢?”景钰话刚问完,就听见床铺那边传来呜呜声,他扭头看过去,眼睛瞪大:“嚯!”
钱怀瑾嘴上绑着一条白帕子,急的在枕头上蹭来蹭去,说不出话来。
后进来的安远侯一眼就瞧见自家儿子了,脸色瞬间浮现怒意,目光落在桌前站着的人身上,呵斥:“放肆——嘶,你是?”
白宸甩了甩衣袖,拱手见礼:“在下白宸,是我误将小侯爷打伤,小侯爷出言不逊,被我捂了嘴,一人做事一人当,还请侯爷责罚。”
“不,不是。”安远侯摇头,下巴上的胡须抖了抖,他凝神细看,问的小心:“你姓白?”
“是。”白宸点头。
“那就是了,错不了,简直是,简直是一模一样!孩子,你竟然还活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