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次不一样,当着旁人的面,蹲着跟半跪似的给他穿鞋,还是头一回!
扪心自问,景钰对人是做不到这个程度的。
南清弦自始自终表情都没变过,穿好了鞋在人小腿上拍了拍:“下来吧,咱们该过去了。”
景钰也是昏了头,笑着回了一句:“好的南爹,儿子这就下来。”
花铃:“?”
玉翠:“?”
儿子?
哪来的儿子?
景钰直到蹦下软榻,才看见这两人的表情,想起自己刚才脱口而出说了什么。 !!!
他愣着朝南清弦眨眼睛,示意快替他解释啊!
南清弦却只是牵起他的手,一言不发的把人拽着离开房间了。
屋子里沉默半晌。
玉翠笑了:“教主对夫人可真好,夫人也可爱极了,总是语出惊人。”
“是,嫂嫂定是说错了,常有的事儿。”花铃了然的点点头,低头继续绣着手里的荷包。
不知前路如何,她想着,收了人家的玉佩,总要还礼。
但她只觉得金银俗物都不好,思来想去,自己亲手绣个香囊,算是回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