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不用动手,只需说一声,我自行饮下毒酒。”

“你这就有点夸张了,是不是要说什么油腻情话?嘿,我可不吃这一套。”

南清弦摇摇头,目不斜视的走在长廊上。

“若是让你腻烦,我罪该万死。”

没有说笑,这是真心话。

景钰叹了口气,说:“南哥,你把心意藏一藏,别总是对我这么好,我都有点”

“藏不住,并且,我没觉得对你哪里好,远远不及你对我好的万分之一。”

景钰心头一热,蹿起来爬到人背上,胳膊环着他的脖子,连声:“呜呜,感动,毒死我自己都不会毒死你的,让那狗皇帝去想屁吃。”

南清弦对于这人张口就是粗话,无奈摇头,胳膊架起腰间的膝盖,把人稳稳的背着,往前走去。

迟来的早膳刚吃完,南清弦就去找姜肆吩咐别的事了。

景钰坐在茶堂里,斜靠着软榻发呆,原本是想看看兵书的,但发现自己看不进去。

他在想,怎么样才能打个漂亮的翻身仗,能最大程度减免伏龙军的伤亡。

花铃在软榻另一边坐着,怀里抱着个绣筐,彩色的针线摆了一大片,似乎是在缝着什么花样儿。

布料是深蓝色的,不像是她平日里穿的颜色。

景钰瞄了几眼,像是绣香囊呢。

给谁绣的自然是不用说,他本来想打趣儿几句,但想到花铃这小丫头脸皮儿薄,就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