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清弦听完景休辞的遭遇,谈不上评判对与错。
因为他和景钰,都跟这人没有交集。
与这人有交集的人,早在景钰到来之前,就已经离开这里了。
景休辞趴在桌子上,捂着心口,眼眶赤红的问:“所以,他是真的已经,已经不在了。”
南清弦沉默的看着他,这人的模样,已经是心疾发作的症状,活不长了。
他给了对方一个肯定的答复:“是的,他已经不在了,从你让他来与我和亲的那一刻,他就有了求死之心。”
景休辞气喘着趴在桌面上,眼角终于落下一颗泪。
“阿钰我的阿钰”
——
南清弦没再留着看这人痛苦的模样,站起身出了房间,他得去接人了。
宫宴差不多到了结尾,景钰最初的一番表演,成功让皇帝对他愈发热切了。
甚至还把他召到御书房里,说是要再好好劝劝他,要与驸马琴瑟和鸣。
但一进御书房,坐下没多久,景龙升就暴露了真实面目。
“安乐,看到你没有向着魔教,朕心大慰!不愧是我景家的女儿,好啊,好啊!”
“皇伯伯,所以,您能安排我跟魔教和离吗?把他们出皇城吧,我情愿留在皇城里侍奉父王,终身不嫁。”
景钰脸上是情真意切,似乎想开口问问平山王的现状,又不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