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龙升眼里信了几分,嘴上训斥:“安乐莫要任性,朕亲自赐的婚,如何能再反悔,你倒是说说驸马哪里不好,若是真敢欺负你,朕定为你做主!”

“他一个山里出来的粗人,我与他没什么话好说,日日相顾无言,看着他就心生厌恶。”

说完, 景钰脸上的嫌弃溢于言表,再次拱手:“皇伯伯难道要看着儿臣就这么过一辈子吗?”

“先吃饭,这些话往后不许再说了,到底是驸马,你总要给他留些脸面,若是传出去,百姓们可得指责咱们皇室的女儿没有规矩。”

“是。”景钰委委屈屈撇嘴,坐回原位。

这场宫宴,皇帝和宫妃们,吃的尤其高兴,欢声笑语不断。

——

宫外,郡主府里来了个不速之客。

南清弦坐在厅堂里,身边站着姜肆,看着从院子里走进来的人。

“晋王没去宫里参加宫宴,倒是有空来郡主府。”

“本王找你有事相商,还请摈退左右。”

“”

厅堂旁边的内室里,两人相对而坐,中间隔着桌子。

门外,姜肆手里握着佩剑,只等里头有变就冲进去。

南清弦面无表情的看着对面,那人从身上拿出一件件东西,摆在桌子上。

景休辞神色沉重,等把东西都摆好了才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