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钰不说话了,看着钟凌芳:“婆婆,你受累了。”
“别说话。”钟凌芳依旧是那么冷着脸,她一贯都是这样的语气,此刻却察觉对方脸色呆了一瞬,顿了顿又开口:“平缓呼吸,否则影响施针疗效。”
“哦。”景钰乖乖应声,这次没有觉得被‘训斥’了。
银针在身上要停留一刻钟,景钰平躺着,看南清弦拿了帕子递给钟婆婆。
钟婆婆摇摇头,没有接他那块瞧着就做工不菲的帕子,而是从自己身上掏出棉布素帕,仔细把发丝和肩头衣裳擦干。
景钰这会儿虚的很,躺着都快睡着了,就听见什么
“您胳膊受伤了。”
“树枝划了一下,不碍事。”
“”
后来收针后,似乎花铃来了,他们凑在一起围着床铺说什么,景钰听不太清,困的很。
昏沉望着花铃扶着钟凌芳的背影,两人离开了屋子。
最后身边一凉又一热,是南清弦脱了鞋靴,掀开被子把他揽在怀里。
这一夜总算是睡安稳了。
中间好像还被人抱着喂了药,也记不太清。
连着赶路好几天,一回来就上吐下泻折腾一下午,实在是累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