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说歹说,总算是把人哄着喝光了药,南清弦衣不解带,坐在床边上拿了热毛巾替人擦手擦脸。

这场景似曾相识,之前初雪的时候,他也是这么照顾的。

一个时辰后。

“南哥”

“还疼么?”

“我跟你说,我的钱都在玉满园的密室中,寻芳楼旁边有个小阁楼,也是我的,里面也放了不少钱,是给咱俩留的后路。”

“”

“青城的客栈里,还有我一匹小白马,你记得接回来好好照顾,瞧见它就当瞧见我了。”

“”

“呜,南哥,我快死了吧,我快脱水休克了,你们这里没有消炎药,我要没了。”

“”

“你不理我,好吧,扶我起来,我还得去恭桶上坐着”

南清弦把人扶到屏风后面,安置在恭桶上之后,直接趟风冒雪的出了门。

钟凌芳是住在后山的,晚上一起吃过饭之后,花铃也跟着回药王阁住了。

他用轻功朝后山赶去,雪花夹杂着冰雹,都劈头盖脸打在身上。

没一会儿,衣裳就湿了大片,寒风一吹,冰冷刺骨。

出来的急,也没穿大裘,就这么喊开了药王阁的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