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宸眼睫毛都没颤一下,冷着脸问:“还想喝?”
“不喝不喝,往后再也不喝了,哎呀,好弟弟,哥哥那些都是好酒,平时都只舍得掀盖子闻闻”
姜肆单膝蹲跪在地上,顾不得人身上有没有毒了,反正有解药,总不至于毒死他,脸颊在人衣袖上磨蹭。
嚎个没完。
白宸深吸一口气,显然是耐心用到极致了,他放下账本,抬手指了指自己的额角。
清冷宛如谪仙一般的脸庞上,额角鼓起一只红包,看着十分显眼。
姜肆委屈的缩缩脑袋,嘟囔:“师哥害你摔的,不是我”
凉亭外突然响起一道声音——
“就是你,你非闹着要喝酒,就是你害的!别想冤枉我们南哥!”
景钰一手端着托盘,另一只手狗腿子的往前伸,给身边人开路。
南清弦今天看不清表情,因为脸上戴着半块儿黑纱面具。
面具下,是被某个小流氓啃出来的牙齿印儿,昨夜回了玉满园,又被抱着啃了半夜。
痕迹估计两天才能消下去,只能暂且先戴上面具。
景钰手里的托盘上,摆着两瓶消肿的药,是准备拿给白宸的。
虽说白宸的药多得很,但这算是始作俑者的心意。
这是来赔礼道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