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表弟?”姜肆愣了一瞬,笑起来:“嫂嫂你说什么呢,我是家里人养不起,被林叔买回来的孩子,五皇子这样的身份”
说到最后,声音逐渐哑然,猛地转头看他最信任的人。
南清弦先是点头,随后才说:“过来坐下,你不是一直想知道自己的身世么,今天,就让五皇子告诉你吧。”
这个夜晚,姜肆与景言卿抱头痛哭。
哭冤死的南家军,也哭被牵扯的无辜娴妃,更哭表兄弟两人同样悲惨的身世过往。
桌上的酒坛子堆在地上,一坛两坛三坛
最后,四个人都喝多了,景钰醉的厉害些,南清弦是四人中最清醒的那一位。
白宸从外面赶回来的时候,一推开门,膳厅屋子里的四人横七竖八倒在地上。
南清弦意识是清醒的,就是手脚无力,他想把景钰拽起来,却又被人缠着手脚拖到地上,半天起不来。
而姜肆和景言卿则是哥俩好的搂在一起,一人抱着一只酒坛子,比着谁的酒坛子低,很快就倒下了。
姜肆一手搂着酒坛趴在地上,另一只手抱着桌腿喊:“表弟,表弟!来,我再再敬你一一口,两口吧!”
景言卿身上的白色衣袍都蒙了灰,躺在姜肆脚边,拍着人的靴子:“表哥别见外,我没喝多,我没喝多,来,我们起来说话”
南清弦被景钰扯着拱到桌子下面,俩人身后就是姜肆。
但白宸的角度只能瞧见他俩缠在一起的腿脚鞋靴,一黑一白。
“景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