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五哥,我如今连他长什么模样都记不起来,自然不会有别的想法,只是,我想知道他们都是什么样的人?”

“先吃饭,边吃边说。”

景言卿似乎不知道从何说起,把粥放在景钰手边,沉默了一会儿。

景钰也没催促,自顾自的夹着肉松鹌鹑蛋,咬了一口。

“太子与咱们相交不深,常年缠绵病榻的人,出门片刻,回去就要大病一场,这里只有咱们二人,我说话就不避讳什么了。”

景钰点点头,听的认真。

景言卿声线压低了些:“太子的病,似是与容妃她们”

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,彼此心照不宣。

“容妃这些年掌管后宫,前朝的官员她也笼络了不少,一心等着太子归西,她好推举景承为储君。”

“五哥。”景钰打断了一句,“景承为人如何?”

“你是当真一点都不记得?”景言卿听人问的话,脸上还是惊诧的,“连他都不记得?”

景钰含糊回答:“五哥说说吧,我记得不真切。”

“景承曾经险些害死你我,不止一回,总之,不要惹他就是了,凡事忍一忍,他总不至于杀了我们。”

“总忍下去也不是办法啊”景钰咽下嘴里的粥,说:“五哥就没想过要反抗?”

“你,你似乎变了很多,你从前都是要我忍。”景言卿如实说,顿了顿又张口:“倒也不是,你从前说,没有能一击毙命的把握时,一定要忍。”

“嗯,我现在也觉得这话不错。”景钰点头,这些倒像是从前的原主会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