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说?”

“眼神是骗不了人的,他今日见我的第一眼,眼里满是惊喜,脸上的表情如释重负,张口就说要助我假死脱身。”

南清弦抿唇,没有应声。

“哎呦南哥,你得站在人家的角度想,花铃若是此刻嫁到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,你是不是也会想办法去把人救出来?”

南清弦这才点头:“那是自然。”

“然后我就跟他说,我在这里过的很好,我们已经是真正的夫妻咳,他就说想来看看你,如果你是良配,他也就放心了。”

“倒是有兄长的模样。”

“是吧?”景钰点头,又说:“结合你知道的,他此刻的境况,自己都朝不保夕的情况下,还要惦念着来救我,所以我说此人可信。”

“即便如此,他一个不受重视的皇子,又能如何?”

“至少他对皇城里的各方势力了如指掌啊,咱们身边总算是有个可信的人,能提前了解皇城。”

“可他未必会帮咱们。”

“他都能为我上吊威胁皇上,还有什么不敢的,如今不是他帮咱们,是我想帮他。”

南清弦沉思一瞬,也就想明白了:“你是说,皇城里的人,早晚会对他下手?”

“他自己也有所预料,否则今天下午的时候,也不会跟我说什么要游历四方,再也不回皇城了。”

景钰又在床铺里躺下,盯着床幔,神色严谨。

“皇城里一定是什么人总想迫害他,他无力敌对,才会起了脱离皇室的打算,今天,他言语间提到了容妃和景好像说的是叫景承。”

“二皇子?”南清弦问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