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钰摇头:“可你若是帮我,往后万一暴露了,你自己也会被皇伯伯怪罪。”

景言卿苦笑摇头:“堂妹不是不知,五哥我孤家寡人一个,父皇眼里根本没有我这个儿子。”

“幼时,若不是堂妹几次三番相护,五哥这条命早就被容妃和景承他们”

“五哥早就发过誓,皇室里,唯你于我有恩,护你周全后,我便游历四方,再也不回皇城了。”

“”

景钰沉默一瞬,皇室里的斗争果然残酷,连正经的皇子都活的如此艰难。

景言卿神色坚定,语气急促:“如今你可能在魔教自由出入?若是可以,我便快些安排,盘缠你不用担心,旁的丫鬟小厮也都不必带,你走的远远的,再也不要回来了。”

“五哥。”景钰喊了一声,倒是有了几分真情实感,只看这人冒险要把他救出去的模样,他便好感噌噌上涨。

“五哥不急,你先听我说,我在伏龙教过的很好,教主南清弦对我也很好,我们已经是真正的夫妻了。”

“啊。”景言卿的震惊全写在脸上,说:“可你从前未嫁时,日日骂魔教十遍有余,如今怎么”

“世人惯会以讹传讹,我当时听信谣言,以为教主为人狠辣,冷血无情,但现在已经把误会全都解开了。”

“五哥来烈阳城的一路,应当也听说了,伏龙教遇难时,是我力排众议,拿出皇室玉牌相助的。”

“可可那不是你被魔教众人逼迫的?”

“从未,一切都是我自愿的。”

“”

景言卿陷入久久的沉思中,半晌起身在窗户和屋子看了看,确认没有人监视景钰,心头还是极为惊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