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九歌费劲儿的扯动受伤那边的胳膊,把被子甩到一边的椅子上,起身去拎了件外袍,穿好。
姜肆关完窗户,扭回头就看见背对着他穿外袍的人,身上有伤,在腰侧系衣带十分不方便。
他呼吸一顿,福至心灵,快步走过去,用半拥着那人的姿势,飞快替人把衣带系好了。
凌九歌被突然靠近的男子气息包围,皱眉抬手想打,又牵动伤口,疼的嘶了一声。
姜肆刚系好衣带,听人痛咛,紧张之下,就这么从侧边抱着人家,紧张的问:“怎么了?怎么了?哪疼啊?”
凌九歌咬牙,耳廓悄悄红了一片:“放开我。”
“啊,哦哦。”姜肆这才连忙撒手。
凌九歌也懒得再去茶桌那边了,对待这个人,以礼相待用不上,她就近在屏风旁边的绣凳上坐下。
“姜护法,你到底有什么事?”
“九九”
“嗯?”
“九酒这个东西,你现在是不能喝的,喝酒伤身,你啊,你得喝鸽子”姜肆扭头看周围,逐渐丧气低头,“鸽子飞了。”
“呵。”旁边传来一声低笑。
姜肆一激灵抬头去看,对方嘴角还留着未消退的笑,但在他的注视下,那一点点笑意又收了回去。
姜肆不管,脸色激动的很:“你笑了,你第一次对我笑!你笑了!”
凌九歌也是无奈极了,她只不过是笑一下而已,这人激动的让她有些不自在。
“姜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