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嗷。”啃不到骨头的狗狗,耷眉拉眼,神色恹恹的应了一声。

“”

肉骨头本人轻笑着凑近了些,嗓音低磁:“等不及么?”

“谁?”景钰自然不会承认,收敛了神情,一脸正派:“谁等不及了,谁急了,我大好青年,怎么会沉迷于那种事!你别误会我!”

“哦。”南清弦拉长尾音,了然的点点头。

景钰这会儿真急了,心里猫挠一样,嘴上义正言辞:“我真没那么急,真的,我就不是那种人,我素来清心寡欲,睁开眼就背好几遍清心咒。”

这回肉骨头本人有些诧异了,问:“竟然会背清心咒?据说十分高深,寻常人看都看不懂。”

景钰回想起自创的‘清心咒’,有些心虚,但仍旧一本正经:“是的没错,也是自小学会的。”

自小学会的。

自,小学会的。

差别不大,无关紧要。

两人这边窃窃私语一阵,那边比武台上,黑黝黝的弟子就打赢了,身手还算迅猛,赢得干脆利落。

铜锣声再度响起——

“千面阁顾宇凡对扬州侠客花晓月,一炷香时间分胜负,点到为止,燃香!”

景钰和南清弦一同望向比武台,看来,与凌九歌最后一决胜负的人,就会在这俩人之间产生。

“呀,两个美男子。”景钰笑了一声,长的好看的人,打起架来也更养眼,话音刚落,就觉得后脖颈一凉,他没转头看,嘴角有些僵硬:“一般,比我南哥差的太远了,没看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