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九歌怕是不能留在烈阳城了。

不过这样看来也不是坏事,人家也没想留下。

姜肆没想到师哥会这么简单就同意,眼里瞬间浮起喜色:“真的?好,我知道,师哥你从不说假话,我信你!我信你!”

花铃松了一口气,那边的白宸只是皱眉,但却没有多说什么。

他这个二哥,是心里有主意的。

能在伏龙教长大的弟子,哪个都不会是软蛋。

景钰垂了垂眼,看向南清弦,想说些什么,但最终还是没有轻易开口。

姜母遗言,姜家香火不能断。

眼下,南清弦为人兄长的心其实不难理解,姜肆不知道自己的身世隐情,而当兄长的不能不替他顾念生母遗言。

景钰想,也许古代人思维并没有现代人那么叛经离道,这里依旧是父母之言大过天。

尤其是南清弦找不到自己的亲生母亲,种种对母亲的期盼下,觉得天下母亲都该被敬重。

总之这件事,不是景钰一个外来人能插手的,并且他也不愿意淌这趟浑水。

也许未来姜肆知道自己的生母遗言后,思想会有所改观,但在他不知道之前,南清弦的做法是明智的。

众人总算是能好好吃饭了。

姜肆似乎是在愧疚着,往自家师哥碟子里夹了不少菜,挑的都是南清弦平时爱吃的口味。

南清弦看着姜肆的动作,面色还是缓和了几分,没有刚才那么吓人的阴沉表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