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客栈的马车里。
景钰脑子乱糟糟的想着这一天的事,把下巴搁在南清弦胳膊上,语气有些疲倦。
“明天我就不来了,你自己盯着吧,我等后天决赛的时候,再来看热闹。”
“嗯,累了?”
南清弦感受着胳膊上不轻不重的触感,心里软的一塌糊涂,指尖没忍住,还是在人脸颊掐了一把。
“啧,别掐。”景钰偏过头去,坐直伸了个懒腰,又说:“花溪啊,她就这么被你们嫁出去了,钟长老会不会怪你?”
“不会。”南清弦摇摇头,也不算替谁开脱,只是随口提了句:“钟婆婆不是不明是非的人。”
景钰靠着马车棚壁,伸了伸长腿,裙子在空中晃来晃去,应了一声:“也对,当初说废了花溪的武功,就真废了。”
说起这个,南清弦突然抚上景钰的手腕,掐着脉听了一会儿,说:“玉华丹,两颗都给你,今晚服下,把内力补回来。”
“今晚?今晚不行,我得写点东西”景钰话还没说完,接收到对方不悦的视线,当即改口:“行行行,等我写完就吃药。”
“知道吃了以后该如何么?”
景钰仰头伸展脖颈,语气慵懒的拖着长音:“打坐运功,化整为零,收为己用。”
“张博元教你的。”
“昂。”
对话沉默了一瞬,景钰嘶了一声,转头看人:“张博元都不在这里了,你还介意呢?”
“没有。”南清弦否定的很快,只是掐着脉的指尖,勾了对方的手指,攥在手里捏了捏,给自己定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