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此刻,圆月坛门外,有辆马车急匆匆的驶来,从里面出来一个身穿褐袍的中年男子。

这人就是魏宏的父亲,魏常山。

“盟主大人,盟主大人!老夫教子无方,无颜见您啊——”

一声带着哭腔的男声,从外面传来,围着的江湖众人连忙散开,让出一条路来。

景钰抬眼看过去,心知这位就是魏宏的父亲,自己倒是身形魁梧精神的很,怎么把儿子养成那个模样。

魏宏面黄肌瘦,一看就是纵欲的事情做多了,身子早就亏空的厉害,说起来魏氏还是医药世家,他爹也不管管。

但很快,他就知道了。

“盟主大人,犬子无知,犬子年幼,这些年没少惹祸,我是打不得骂不得,但还请您看在老夫家里只有这一根独苗的份儿上,饶他一命啊,盟主大人!”

每一个熊孩子背后,一定都会有懦弱无能只会纵容的家长,这是亘古不变的定理。

南清弦直到此刻,才从椅子上站起来,气势一如既往的十分有压迫感。

他走到圆台边上的时候,众人已经都没了声响,只抬头望着高处的人,等着那人说话。

比武台上的一男一女,是死是活,都在南清弦一句话里。

事实上,南清弦对花溪的死活并无太大感觉,都与他无关,只是这两人的背后

花溪有钟凌芳,到底是帮扶他多年的长辈,不能不顾及人家的颜面。

而魏宏这边就不用说了,他的身份关乎一个门派的传承。

南清弦看着台下的众门派,沉声张口:“本座初登盟主之位,原是不该姑息作恶之人,更何况是这等故意污了内子清誉的恶人。”

内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