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是!我没有!我不是断袖!”
“那你这是干嘛呢?撞墙?因为人家不理你,不跟你交朋友,你就天天苦着个脸?怨妇吗?”
“嫂嫂,你不理解我,你不懂,你没有这种感觉,就是,他不理我,我就浑身刺挠,哪哪都不舒服,心底火烧火燎的”
姜肆失神的念叨着,随后话音一转,语调突然坚定起来:“但是我很确定,我不是断袖,我对男子没有任何兴趣!”
这些话,倒是把景钰说晕了,他甩甩脑袋,认真的看着姜肆:“我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,反正人家对你没意思,人家不是断袖,人家娶妻生子是早晚的事。”
“哎呀,你看着我,把头抬起来,凌九歌是要走的,要跟别人成亲的!”
最后一句话,就如同一记重锤,锤在姜肆一团浆糊的脑子里,锤的脑仁儿嗡嗡响,天旋地转!
心底深处刚萌生的一棵小苗,也被锤的再也不敢冒头了。
姜肆自己也觉得匪夷所思。
他不是断袖,却老盯着另一个男子,他不能理解。
像只闻见臭鸡蛋的苍蝇不,这不是普通的臭鸡蛋,是无与伦比,独一无二的臭鸡蛋!
可眼下的形势,让他满心焦虑又不知道该怎么说,只能急的团团转,可怜兮兮的看着景钰。
像个快要溺死之人,期盼着能被拉一把。
景钰也察觉到了有点儿不对劲儿,他终于找到了重点:“如果他不走,他留下来守着你,你愿意跟一个男子相守一辈子吗?”
“嫂嫂。”姜肆被这话里的意思,震的愣住了。
景钰瞧见他提起‘跟男子相守’这几个字时,对方眼底的抗拒一闪而过,算是小小的松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