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”话题转的十分生硬,南清弦指尖顿了顿,收回掌心放下手,随后回答:“一切都好,没有哪家门派来闹。”
“嗯嗯,那就好,那就好。”
景钰端起晾了一会儿的牛乳,大口吞咽着,视线飘忽不定的看着马车顶部,睫毛一阵颤抖,暴露出他的紧张。
这人别再提昨晚了,不要再提了,他一点都不想回忆!
但显然对面的人,并不想就此终结话题。
“昨晚,我说的话,你是不是心有不悦?”
他指的是,他说不想让他太早娶妻生子的事情。
“嗯?什么话,哎呀,昨晚喝多了,我都不记得了,咱们有说过什么吗?我就记得你把我送回房间,别的都忘了。”
景钰故作漫不经心,语速却快的很,遮遮掩掩的逃避态度十分明显。
南清弦张了张嘴,最后抿紧唇瓣,沉声:“既然忘了,那便忘了吧。”
反正两人身上的痕迹都在,这是不能抵赖的,由不得对面嘴硬的人‘不记得’。
马车里安静了一瞬,景钰也吃饱了,他掀开帘子往车窗外瞄了一眼,离圆月坛还有段距离。
再扭回头,就瞧见那边的人已经拎起了瓷白的口脂罐子。
“!!!”
“南哥,我自己来吧。”
“没有铜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