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有可能是人家真的讨厌你,随口说你的衣裳丑,示意你离人家远点,别在人眼前晃悠。
但这些话肯定是不能直白告诉姜肆的,他这人一根筋,如果知道这衣裳还不好看,能愁的一晚上睡不着,满城找衣裳。
“嫂嫂,我也”姜肆皱眉看了看自己的衣袍,想说他也不是很喜欢,但摇摇头:“穿的高兴,只要那个小兄弟能多跟我说几句话,我就高兴。”
“嗯?人家高不高兴,你哎——”
景钰上马车的脚步一个踉跄,正巧扑到刚要进马车的南清弦腿上,下巴也磕在人小腿骨处,一阵酸疼。
“南哥,抱歉,抱歉,我没看见。”
也顾不上跟姜肆说话了,踩着繁琐的裙子想站起来,尝试几回又倒在车夫身边。
南清弦坐进马车里,转回身弯腰搂着景钰的胳膊,十分自然的把人往怀里一拽,安稳的扶进马车里坐好。
这才回头看姜肆,语气嫌弃:“你也进来。”
“啊,我能进马车了?师哥终于疼爱我一回!”姜肆瞬间高兴起来,把手里的缰绳丢开,弯腰进了马车。
“骑马走在大街上,实在有失伏龙教的体面。”南清弦等人进来了,才把后半句说完。
好歹姜肆是右护法,在外面得给他留点面子。
姜肆:“”
景钰磕的眼泪丝丝,揉着下巴看南清弦,吸着气问:“南哥,我是不是破相了?”
南清弦把他的手按下来,打量着下巴,自己上手用指尖揉了揉,才说:“没事,一会儿就不疼了。”
“哦。”景钰有些羞愧,都有轻功了,上个马车还能被裙子绊倒,都是姜肆的错,一直跟他说话,都听的分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