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一刻,景钰的脑海中闪过许多词汇,什么‘变态’‘老流氓’‘可怜的孩子’‘是不是病还没好’,以及,他要不要挣脱开啊。

最后左右往月台周围看了看,没有瞄到第三个人的身影,他才没有挣脱开身后的人。

“嘿,南哥,你注意点儿,虽然我这人还是很开放的,兄弟间互相抱抱也没什么,但你这种从背后抱的举动,我有点不适应。”

南清弦听了这些话,他脸上闪过犹豫,但还是问了。

“如果,我没把你当兄弟呢。”

“如果我说,我想跟你——”

景钰没让他把这句话说完,一个闪身从怀抱里挣脱出来,有些不自然的扯扯嘴角,并快速扯开话题。

“南哥!你是从哪里来到南越国的?你对这里很了解吗?皇室的人你也认识?”

南清弦怀抱一空,他胳膊还没收回来,喃喃喊:“景钰”

“如果你一定要继续说刚才的话,我们就不能同路了。”

“”

景钰语气坚定,神色也浮现出平时没有过的坚毅,此刻的他眉眼间都带着属于男子的英气。

“我虽然被迫要穿裙子,但我不是个女人,你不能这么看我,也不能想着让我自此变成女人。”

南清弦收回胳膊,返身坐下,他想说些什么,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表达。

景钰跟着坐下,他拿起两只碗,把梨汤盛出来,其实这一刻,他早有预料,也想过该怎么应对。

他又不傻,有张博元在马车里表白过一次,也自然能看出南清弦对他不一样的态度。

他不想失去南清弦这个盟友,寻找一个能互相信任的人,很难。